重逢是我们期待已久的。
然而当重逢真的要来临的时候,我却没有应该的喜悦或兴奋。
特特总是问我are you excited? 我总是说还好啦,因为答案不够肯定,他于是总是问我。
也许是因为担心美好的东西会因为你知道它的美好而转瞬即逝,而因为你假装平淡它而留得长久一些吧,我就这么在理智中暗暗的期待着。
 
在机场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,令人心动的微笑,我来不及怀疑这不是梦境,唯有微笑着迎过去,轻轻的拥抱了下。有点晕眩,原地转了两个圈,才找到北,定了定神去找行李。
特特说,他喜欢我的毛衣,我说嗯,他总是不遗余力的夸关于我的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。还问,在哪里买的,我说中国!他有点惊讶,我却在捉摸着,要问问他看没看anti-cnn,然后给她上一堂正视西藏问题的爱中国课。
 
去拿车,特特让我把包包放在后座,我看到了一大捧鲜花,于是看着他傻乐。他开始忘记了花,奇怪为啥我对他诡异的笑。知道我偷看了他的‘秘密‘后,坦然地问,你喜欢么?我说喜欢。他说我是想酒店房间有了花会比较温馨些的。我不是一个爱花之人,然后酒店里面放这么一捧花真的效果很好,希望后来人大家都可以效仿。
 
特特说u look terrific,和以前一模一样。我小声说,你也是。和他相比,我好像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。不愧是金牛座。
 
为了这次重逢,特特提前几个月把这个周末安排都取消了。周日一天都可以陪我。然而,我们却不知道去干嘛?当然,想干嘛是他的事。特特问,你喜欢鱼的,我说是。我喜欢吃鱼。看鱼呢?。。也喜欢。因为天气不好,我们要不去水族馆就要去musemu。特特说,你不能去了哈佛麻绳,不去我们学校,我说,要去要去,seriously.于是我们先去了bu,然后找好direction,把车停在milk,来到水族馆。4月的B居然超级寒冷,加上水族馆在水边,寒风刺骨,还要排好长的队。
水族馆里面当然是暖和的,第一次看到了海马,而特特终于看到了他一直害怕的jelly fish.
 
特特兴致勃勃地带我去吃sushi,他对sushi的热情比我郑重好多,我有点惭愧,他喜欢各种各样的料理,包括很多亚洲菜系,除了不敢吃带eyeball的小鱼,其他都可以和我
一起enjoy.相比其他鬼子,庆幸我认识的这个westen还是很有‘品位‘的。吃完她又兴高采烈的说,嗨,我每次吃完都觉得特有energy,我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。。可能是他比较消化鱼生吧。
 
———-一周后的分割线———-
 
特特让我不要安排周五去见liz,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。我说好啊,什么地方呢?嗯,还是不要告诉我了,我要到时候才知道,他说,好,surprise更好些,对吧。
我没有努力去想这将是怎么样一个surprise.我也没有因为即将到来的周五而感到特别的期待,whatever will come, will come. 有的时候,我觉得我是非常缺乏passion的表现。年纪大了,没办法啊。特特是个很不善于保守秘密的家伙,不过他已经很努力了,在路上,就不小心透露了目的地,然后还说,这个在j不算什么,不过在我们b还是很特别的。我当时脑子里面想的就是karaoke.我说,我知道了,但是没有说是啥。特特高估了我,以为我真的猜到了,一下特别后悔说了漏了嘴,一个守了那么久的秘密,晚节不包,于是变得有点郁郁寡欢。我呢,小得意着,等待最后开蛊。当我们在ToB落座的时候,郁郁寡欢的变成了我,因为我得意地太早,我没有猜到。
特特也可以松一口气,他的这个surprise project有惊无险的成功deliver乐。他于是开心了,又成功的点了菜,却还要帮我把我点得我不爱吃得也尽量的吃吃。
 
从prudential出来,没有下雨,也似乎不那么冷了,路边树上没有长叶子,开着不知名的花,却不是樱花。空气中弥漫着花香。
路边的bar里有个奇怪的band在表演,特特忍不住看了又看。快走到尽头的时候,特特问,你还觉得走一走比较好么,我说是的,我就喜欢这么走啊走。
 
———-最后周日的风格线———-
特特说他想了很多办法,但是还是没办法把周日的安排取消掉,所以,我得自己玩了。
他问我要不要帮我想玩什么,我说要。
特特给我一张小地图,让我看某个他做的标记,我不会念,问,maH?他说,啊啊啊啊。我在一看,嗨嗨,是他名字啊,我怎么尽想着我的名字啊。特特给我安排的是freedom trail.告诉我怎么去坐车,先去park street啦,走到north end再返回啦,再去菲纽Hall拿块找找我的ababercrombie,在去coply新开的fillien’s basement转转啦,然后再去找他啦。
送我去车站的路上,他给她的同学打电话了,因为是个女同学,我想我是吃醋了,但是我还要死撑,我故意拖拉,还要不动声色。特特送我到地铁站,帮我买了车票,问我能找到么,是不是太复杂了。我说不复杂,让他走了。心情却毫不起来。按照特特的图在part street下车,站在马路中,大脑停止思维地试图找到FT. 其实我更想调整下心情,一个好新的哥哥过来帮我指了路。FT真的是适合我这种路忙一样的人(注意,我不是路盲,只是表现形式有点相似),你只要顺着地上红色的线走就好了。
走啊走,一路上有很多游客,他们认真地看每个应该看的,不像我心不在焉,走马观花。因为没有很多cash,路上看到Dice-K的T也没有买。
终于看到了abakuro!!!我就打算快点告定FT,回来shopping. 一直走过了northend, 来到跨越charles river的桥。桥上有个叔叔在钓鱼,我走过他一直看着我。走过桥,我决定折回,因为要abakuro..于是我和钓鱼叔叔的目线又相遇了。他说you are beautiful. where are you from? are the girls from asia all like you, beautiful and tiny? 我说没错。
我于是停下来看他钓鱼,和他聊天。他说,他以前喜欢了一个韩国女孩子,差点都要结婚了。他说她去过好多好多地方,他说他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,活着多好啊。他还说天在热点可以钓到好多好多鱼。和他的聊天很开心,我也开始微笑了。他叫bill,和他告别,我就往回走,去找ab.
ab是找到了,可是却迟迟不开门,其实也就等了5分钟,却觉得以外漫长。
店开的瞬间,我闪了进去,出来的时候,一个很大的包包。 衬衫,t,开衫,牛仔裤。爽歪歪。觉得自己特有流行触觉,在b-mall一眼看到这个牌子,原来是老牌有人气的。回到日本,还有木村gg向我讨,下次还得给她买。
特特的会越开愈长,等我在f-basement买好围巾,坐车回到’maH’站,给她电话,他还没有回家,他给的地图,我也没有找到她家,只好找个暖河的地芳等他来接我。一天他都没有陪我,想想觉得委屈,想起明天就要走啦,加上早上的干醋,眼泪终于忍不住了。特特说,不哭。可是她也难过了起来。释放了一下情绪后,感觉好多了,又可以笑了。特特说,你昨天过得挺开心地对巴(昨天和liz血平的一天)我说,嗯,今天也很开心,我认识了一个fisherman. 他说哦,他这样打招呼Hi, XS~~.我说笑而不答,终于没有告诉她我和bill得聊天内容,怕说出来就没有那么美好的感觉了。我告诉特特,我喜欢fT,我下次还要去,带着照相机。特特说,我陪你去吧。我说,嗯。。。。(鬼知道他下次又没有空啊)特特问,你喜欢自己去么,我说No, never……(第二天在华盛顿机场,他电话说,我真希望昨天可以陪你一起去乐得, sorry,我说,没事的。。)
 
带从没去过唐人街的特特去吃饭,转了好多圈找不到停车的地方,他很郁闷,打算撤离,却因为太多单行道,出去也难。这时却抢到一个车位,漂亮得停好发现是for 居民only的。彻底打消这里午餐的念头,特特说,总算停上了一次,我感觉好多了。
 
接下来,印度晚餐。 第二天我将回到海的林一边。回去收拾我购买过多的物品,结果留了两大包给他。因为下个月还要一起玩,所以,离别没有让我们很伤感。
 
话是这么说,鸡场告别的时候,我还是差点不行了,在失控前一刻,匆匆白白,See you soon…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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